医生点点头只说了一句,“没大碍,只是惊吓过度引起的短暂性休克,我们在里面给她检查了,基本没事。”
说着,我就被推了过来。
负责手术的医生转头一看,看见我的血还在不断的流。
而且伴随着已经破的羊水。
他连忙通知全院。
个医院都回荡着,“999”的播报声音。
我被紧急送去抢救,可刚刚还在江运,此时却怎么也找不到人。
护士着急的说没有人在手术通知书上签字。
“这人明明刚刚还在的。”
“你是说刚刚车祸的那个女患者的律师?”
一个实习医生说着,护士点了点头,那个医生连忙说道:“说是律师给联系了省医院刚刚已经办转院手续了,我帮你去叫人。”
他着急忙慌的走了出去,没过一会儿就回来了。
一脸怒意的说道:“那个人明明都听见我叫他了,却还是坐上转院的救护车走了,这下怎么办?”
“怎么办?羊水栓塞等不了一点,只能尽快手术。”
说着我就被推进去进行手术。
手术过程进行到一半的时候,因为我本身的抗麻药体质,导致我突然清醒,看着我的主刀医生的脸上一层又一层的大汗,以及身边的医护都冷静严肃的样子。
以及不断播报我身体数据的护士的声音逐渐哽咽。
我似乎不行了。
“数据开始逐渐下降,患者求生意志低。”
“附近的血库已经没有可用血浆了,怎么办?”
“家属也一直联系不上,电话打通了就挂了。”
“这家属到底是怎么回事,打电话不接,倒是给患者的手机发了一个起诉通知。”
起诉?
起诉我什么?
我迷迷糊糊之间听见医生焦急之中不忘吐槽的说了一句。
“自己老婆孩子都要死了,他居然帮别人起诉自己老婆故意伤害……”
我?
我生死未卜的时候,他却帮那个女人起诉我故意伤害。